住酒瓶,“别喝了,喝多了难受。”
“你家里又找上你了?”
乔郁年松开了酒瓶,靠在沙发上,长叹了一口气:“嗯,挺烦人的。”
“需要我帮忙吗?”梁希牧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无框眼镜,挑眉道。
“暂时不用,”乔郁年揉着太阳穴,酒喝得太急,有点上头。
梁希牧见状,站起身,“我去给你要点解酒茶,等着。”
乔郁年晃了晃脑袋,想要缓解一下晕眩感。胃里翻江倒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向洗手间。
冰凉的水拍在脸上,乔郁年顿觉脑子清醒了不少。胃隐隐作痛,无奈,只好扶着墙走出洗手间。
离沙发还有一段距离,为了缓解疼痛,乔郁年蹲下了身子。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嘴唇苍白。
“沈哥,我跟你说,刚那个——”周言澈揽着沈之流的肩膀,正说得起兴,一转头,就瞧见了蹲在地上的乔郁年。
“学长?”周言澈不确定地喊道。
沈之流正低头回着消息,根本没注意到包间里的乔郁年,有点不耐烦:“你到底走不走?哪来的什么学长,你是不是眼花了?”
“眼花个屁,喏,那个不是乔郁年学长吗?”顺着周言澈手指的方向,沈之流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乔郁年。
两人刚想走上前,梁希牧就端着解酒茶回来了。
“阿年,你没事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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