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乔郁年重新拿起笔,在眼睛下加了朵盛开的红玫瑰,在眼尾处添了一颗泪痣。
基本工作做完以后,乔郁年便开始给玫瑰上色。
云霁再一次来到乔郁年的身后,看着那幅画,总觉得那双眼睛,很像一个人,似曾相识。
一旁的梁希牧凑过脑袋看了眼乔郁年的画,等云霁走远后,压低声音道:“阿年,你画的该不会是沈之流吧?”
“随便画的。”乔郁年往画上写了个日期,接着说:“想到了,就画出来,没别的意思。”
眸光清澈干净,玫瑰娇艳如火,眼尾的泪痣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云霁挥了挥手,画室里的同学三三俩俩都走了。
空旷的画室,只剩下梁希牧和乔郁年。
“阿年,你身体没事吧?”梁希牧看着乔郁年的微鼓的斜挎包,担心地问道。
乔郁年云淡风轻道:“挺好的,恢复得不错。”
“你就不能对我说实话吗?”
“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
梁希牧翻了个白眼,有数?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
“我爸跟我说,药已经运过来了,马上就可以拿到。”梁希牧叹了一口气,“每次骗我爸,我都要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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