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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说谁贤惠呢?学长需要养精蓄锐,你懂个屁!”沈之流拿起桌上的冬枣,丢了一个进嘴里,“再说了,我乐意,怎么,不服?”
“服,我第一个服你。”周言澈端起杯子,手心紧紧贴着杯壁,麻木的手渐渐有了感觉。
沈之流转头看向周言澈,好奇地问道:“你这样偷跑出来,你家里那位不会又去报警吧?”
“不会,我跟他说了。”
周言澈想起自己背着梁希牧偷跑出去玩了一天,结果,梁希牧找不到人,竟然直接报警。
整个农场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个夫管严。
自此,凡是出去玩超过晚上九点,周言澈就得提前报备一声。
有人问周言澈难道就不反感这么被管着吗?
周言澈心里乐开了花,开心回道:“不反感,他爱管着我,我才心安。”
周言澈朝着沈之流挤眉弄眼,凑到沈之流耳边,悄声道:
“好意思说我,郁年哥不管你挺紧的吗?”
“没有,一点都不紧。”
沈之流矢口否认。
身上不小心沾上了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洗了十遍澡才允许进卧室。
这叫管得不紧?我才不信!
周言澈在心底默默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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