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牧沉声问道。
“没有,我瞒你什么事了?”周言澈故作生气,提着水果蔬菜就往厨房方向走去,“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梁希牧沉默半晌,“哦”的一声,走进屋,关上了门。
“哎哟,瘟神嘛你是,挎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沈之流从客房探出脑袋,好整以暇地瞅了瞅瘫坐在沙发上的梁希牧。
“要你管!”梁希牧毫不客气地回怼,“管好你自己。”
“这位大爷,我既没招你,又没惹你。别整的像个h药桶,一碰就炸。”
乔郁年发消息说东西藏好了,周言澈才从厨房里出来。
“希牧哥,要喝桑椹玫瑰茶吗?沈哥泡的茶挺好喝的。”
闻言,梁希牧瞥了眼在客房擦桌子的沈之流,“喝。”
“沈哥,可以泡杯茶吗?”周言澈问道。
沈之流把擦桌帕往桌上一扔,“来了来了。”
经过周言澈身旁时,撞了撞周言澈的胳膊。
周言澈无声地说了句:“感谢!”
沈之流比了个“ok”。
梁希牧看着桌上的五子棋,挑眉道:“你们刚刚在下棋?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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