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希牧抽回了乔郁年肩上的手,转去抱紧一旁的周言澈。
沈之流也赶到了,一屁股坐在乔郁年的身旁,嫌弃地看了眼抱作一团的两人。
“学长,你俩来这儿干嘛?都没几个人,位置偏僻,害我好找。”
“他不寿星嘛,别跟他一般见识。”乔郁年把滚落在脚边的红酒瓶扶正,“阿澈求婚这事,估计他往后做梦都能笑醒。”
“换我我也高兴。”沈之流低着头轻笑一声。
乔郁年歪头,一下子凑近沈之流,“怎么,难道不应该是你向我求婚吗?”
“这这这,求婚,我我我,”
乔郁年看着沈之流语无伦次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你这傻子。”还是我向你求吧。
乔郁年不在逗红脸关公沈之流,而是用手戳了蠢梁希牧:
“不是喝酒吗?你这就不行了,才几瓶啊?”
“喝,我还能喝。”
梁希牧松开怀里的周言澈,伸手拿起面前的两瓶红酒,“沈之流,是男人,就跟我喝。”
“喝就喝,我怕你。”
梁希牧的一番话成功激起了沈之流的胜负欲,根本没发现两瓶酒的包装天差地别。
一瓶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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