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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说明,他们没有人去蛮着干,必然有他们的原因。这个世界本身必然有着某种游戏规则。”华六不咸不淡地道“比我实力强大很多的欧阳丝儿贼爷都在老老实实地奋斗在伟大的偷盗战线上,显然是因为有着某些强横实力的存在,作为一个刚来欧洲没有多久的贼行新手,我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还没有真正搞清楚某个游戏规则之前,做抢匪这个不知道有没有前途的职业去,不是么?”
“明白了,我的主人!”龙斯泰特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老话,叫做枪打出头鸟,”华六还有一句话烂在了肚子里没和龙斯泰特说在中国,我们家还有个比欧阳丝儿还nb的老头儿呢,还不是一样老老实实做贼,勤勤恳恳行窃?
“是的,我的主人,”龙斯泰特应道“东方的传统赋予了您伟大的智慧。”
“我再告诉你一句东方的古话,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华六突然抬起头紧紧地盯着龙斯泰特的眼睛“比如说,对于彩衣吹笛手家族,我所知道的就不是很多,至于彩衣吹笛手家族和伤门之间某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我就一点儿也看不透。”
龙斯泰特一怔,看向华六的时候,华六却笑了。
“不过知道太多似乎会让人很累心呢,”华六笑起来的样子倒是颇有些阳光男孩之感“去联系一下那个小屁胡,看看请他们景门策划的那场夜宴如何了?”
龙斯泰特转身退出门外,不知怎地,他突然觉得刚才的某一瞬间,华六的目光竟似两把利刃,仿佛随时能够把自己切成碎片一般。
“我的主人的性格很奇怪,在我的一生中,从没碰到第二个象他这样的人,有的时候他单纯地像个孩子,另外一些时候,却似乎像一个吝啬而精于算计的犹太商人,还有某些时候,我的感觉他更像一个在美国国会混了二十年以上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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