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缠春山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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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结束时，殷芜已精疲力尽，手指都动弹不得，百里息将她扶坐起来，吻住她的唇，似要将她的所有都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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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只哼唧了两声，便彻底放弃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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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百里息才松开，用自己的袍子将殷芜包得严严实实，让殷芜靠在他怀中看窗外的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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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虽黑，却有灯火隐隐，别有一番动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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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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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恨不能啖你血肉，融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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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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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蹲在木盆边上看得认真，木盆里盛满了水，几条色彩艳丽的小鱼正在欢快地游来游去，岁岁指了指其中一条，奶声奶气说：“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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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息点点头，柔声引导：“是小鱼，岁岁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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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团子眼睛黑亮黑亮的，听了夸奖，开心地给自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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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完掌，她忽然指着船舱的方向，“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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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还睡着，百里息便指着天上的海鸟，将岁岁的心思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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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春玉带岁岁回去睡午觉，百里息才回了他和殷芜的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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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舱室内并无多余的装饰，只有一桌两椅，还有一张床，他走到床边，掀开床帐一角，窥见了一抹春色：纤细秀美的肩颈上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是他昨夜放纵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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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抱着殷芜看窗外大雨，忍不住亲她的背脊，于是又哄着她要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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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时，见殷芜实在是撑不住了，才终于抱着她睡了，今早她险些没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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