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去,关好屋门,小心谨慎地从怀中掏出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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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点灯,借着银辉的月光,这是她头一回细细观察这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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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块玉佩跟掌心一般大,是松纹的,一条条枝干虽蜿蜒盘曲,却劲直有力,仿佛想冲破云霄。这么一瞧,倒像他那铮铮的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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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魏攸此人,窦姀颇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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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他时,他浑身狼狈,宁可被家丁打得死去活来,都不肯向他爹低头认错,可见是个有骨气的儿。可是面对不认识的她,他却能够乞讨的、低声下气的求她,只为被救,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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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个奇怪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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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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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窦平宴生什么大气,竟真能生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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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再去堂屋找他时,他也不搭理。凉凉地瞥她一眼,继而冷哼一声,晾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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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抵知晓他是为什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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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就两句玩笑,窦姀没放心上。心里一笑,便端起桌上的茶,装模做样地轻嗅,偏偏还赞道:“好香的茶呀,这是白毫银针罢?春莺可真舍得,我去年给的,她自个儿不喝,倒是拿出来孝敬二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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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还是没吭声,甚至看都没看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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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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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打量两眼,只好放下茶盏。眼珠一动,又想到一计,便过去捏他下巴,嘻嘻笑道:“你哪儿那么大气劲呢,如今我哄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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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终于横来一眼,眉眼清冷:“你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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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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