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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打开,这坛酒却比槐花酒醇香浓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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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炕上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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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添了一盏,一盏又接一盏的喝。好在槐花只是甜米酒,也不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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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心里藏着太多想问的话,喝到一半时,才终于开了口:“他们都说这些时日你在闭门温书,连门都不愿出,可我却分明觉得不是。你是不愿见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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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闻言垂眼,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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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你为何突然这样了,为了安心,便一直告诉自己你只是苦读而已。难道还是因为上回的玩笑,你在生我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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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句他倒极快地回应,“我没有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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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愿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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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不懂有什么因果,看他还要一盏接着一盏喝,忽然握住他的手拦下。窦平宴望向她,瞳孔中明显一颤,竟不甚将酒液洒出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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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在乎手背的酒,而是问道:“这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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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不肯说,只是将手从她手心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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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空了,窦姀心也跟着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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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慢吞吞收回手,手腕倏尔又被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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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从袖中抽出一块帕子,细细擦掉她手上的酒液。擦尽了,也没丢,反而把帕子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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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垂着眼说:“有一事我钻了牛角尖,怎么也没想明白,前段时日只是走火入魔罢了。阿姐别担心,如今我已经好了,怎么可能不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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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这一句话,窦姀可算放了心。至于是什么事,好像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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