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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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眼灼烫，找到她时的欣喜、恼怒、哀恸、恨意顿时交织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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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自己快疯了，忽然丢掉手里的芸豆卷，伸手胡乱擦掉她脸上的胭脂、口脂：“你为什么要妆成这样见他......为什么......阿姐，我的心快死了......我求你，你饶我一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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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的脸被他擦得又红又疼，脏兮兮，堪堪推搡他的手，别过头，一咬牙道：“我不妨告诉你，我和魏攸已经成亲了！早在一个月前便成亲了！你若还肯认，他便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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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人声鼎沸，窦平宴忽然一愣，手顿住，眸中的光似乎碎了，变得苍白又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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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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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敌人越宽容，便是对自己越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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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接受不了他，是他先踏错的一步。若不是他，两家早在江陵便结亲了。况且，她本就是要嫁给魏攸的，都快成婚了，竟没料到他能这么早找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