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什么属相,咬得人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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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只觉颈侧那块,从前被他咬过的地方传来丝丝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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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冷嗤,瞥他一眼:“你以前不也咬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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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倏而失笑,把她搂得更紧:“阿姐真是个记仇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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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滋滋,一高兴起来闹腾不止,把她整个人搂怀里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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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本就走得不平稳,一跄一跄,她觉得头快晕死了,发鬟也要乱,急急喊停,又挣扎好久,直到唬他自己要生气了,窦平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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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从他怀里出来,终于呼一口新鲜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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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腾太久,她都累了。一边靠背,一边整理发鬟,忽然注意到他乖乖坐在身边,脸竟然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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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奇怪,这有什么可脸红的?这厮向来没皮没脸,甭说这样了,再胡闹要羞的事他也做过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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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看向他,开始不解地问:“你到底,为何屡次想拖我下河试啊?这能试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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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见弟弟神秘一笑:“我学到的法子,不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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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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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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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从头到尾,他心情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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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垂柳巷,再往里走就是窦府了,窦姀隐隐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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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帮她衣摆拉齐整、左瞧右瞧,帮她把发髻上的珠簪最后再扶好。宽慰道:“别怕,没人会对你怎样的,家中早就知晓我去扬州是为了带你回来。前几日我收到书信,父亲已经把襄州老家的表叔伯也接来,就是要你承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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