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虽然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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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着痛苦,总比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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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谢大人。”林痕还捧着那个烫手的碗,却感觉不到痛,只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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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摸了摸林痕的脑袋,叹了口气:“你娘的信这两天应该就到了,以后你们的信,我会派人专程去送,那样会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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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溯到京城,传个信件至少要一个多月,若是颜喻派人,只要十多天就能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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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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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林痕又说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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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没吃成,颜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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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坐在凳子上,盯着莹白的米粥发呆,粥熬得比想象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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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最第一次熬米粥的时候,生怕饭做不熟,于是一直往锅底添柴火,等察觉到味道不对时早就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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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纯白的米粥泛着黄,上面飘着炭黑的浮沫,都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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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母亲难得清醒,很耐心地安慰他,说“没关系,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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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把粥喝下去了,苦的,比当年糊得彻底的那碗还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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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直等来信,盼了三天,终于等来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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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人却不是陆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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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么迫不及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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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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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天公不长眼,屋漏偏逢连夜雨,拦路贼一贯而出,将这书生盘缠缴了干净,身无分文呐,前路万里呐,诸位说这书生该如何进京,如何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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