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犯上 第24节

只听过名字的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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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在另一边，林痕转身走去，停在距伏案的颜喻五步远的位置，烛火因他的走动跳跃了下，在地上投出他僵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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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下，猜测颜喻在等着他表忠心，于是掏出那张残缺的信纸，踌躇着张口喊人：“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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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颜喻头都没抬，吩咐，“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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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紧了紧指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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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会还是不愿意？”颜喻这才抬头，他搁下笔，捏了捏鼻梁，忙太久了，眼中隐隐有红血丝，疲惫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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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林痕视线落在摊开的奏本上，“会不可避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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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勾了下嘴角，墨迹已干，他合上手下这本，摞在一旁的折子小山上，反问：“怎么，你觉得我意识不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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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很简单，但林痕忍不住把简单的意思弄复杂，延伸出更有心机的理解，他硕：“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大人不必花费心思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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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上前一步摊开被他攥得皱巴巴的信纸，放在颜喻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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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惊讶也没有意外，颜喻只是简单挑了下眉，再没更多的反应，显然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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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巨石在主动承认的一刻砰然落地，心照不宣的哑谜抬到明面上，变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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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始终观察着颜喻的脸色，他不愿浪费时间在答案已知的问题上，赶在对方重新转移视线到他身上前，交代：“之前的来两封都被我烧了，这是今天刚收到的，交给大人，大人先忙，我去外面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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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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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迈出脚，颜的声音就随之响起，这次隐隐带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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