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还有四十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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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或不好谈不上,最起码还能有点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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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还想具体问些什么,比如他能否走得体面一点,可还不等开口,就见钱紫山神情别扭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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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措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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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心道不好,回头果然看到江因,那孩子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只撇着嘴要哭不哭地站在门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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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紫山离开了,颜喻转头,摆出个笑问:“稚儿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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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得很早,”江因道,“钱伯伯把脉的时候就在这儿了,可是舅舅生病了,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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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笑了下:“稚儿饿了没,去找刘伯,让刘伯带你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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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因憋着泪摇头,问:“钱伯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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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舅舅刚在和他聊一些稚儿不需要懂的事。”颜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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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江因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师父给人看病的时候就这样说,我知道是什么意思,舅舅在骗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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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一怔,心都要被江因的眼泪浇软了,他走过去帮江因擦了泪,软声哄道:“稚儿乖,舅舅只是发烧了,没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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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因抓着颜喻的袖角呜呜地哭着,说:“师父来了,他就是没有进京,他说我和师兄若是遇到问题,就传信给他,他会来找我们的,他特别厉害,我给师父说,让师父帮舅舅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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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揉了揉江因的脑袋,温柔道:“那先谢谢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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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因垂下脑袋不理他,颜喻看出江因这一路下来,脾气见长,也成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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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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