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勤奋就绝对饿不死。我认识不少枪手,他们刚来北京时与我一样,都是赤手空拳打天下,现在混得好的都是买私家车了”
喝完酒已是深夜,我又请徐文生去桑拿,然后让小姐给我们做按摩。给我做按摩的那个小姐操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与她混熟后才告诉我,她根本不是北京人,是从安徽来的。这使我非常惊奇,直夸他真聪明,她也觉得自己聪明,刚来北京没几个月就学会了满口北京话。
这个操着北京腔的安徽小姐长得不错,身高1。68米左右,这种身材在女性中算是高个子了。按摩完了后,她又神秘地问我,她们这儿还有比较特殊的服务,问我要不要。我知道她所说的特殊服务是什么,但还是与她兜起圈子,气得她用安徽话骂我一句“土包子”然后再也不理我了。
我同徐文生分手后,我又回到住所。我拿出徐文生给的钱又重心地数了一遍,这才放心地睡下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又黑了。我在附近一家小吃店吃碗刀削面,想给东方一笛和钟离东打个电话告诉我的近况,但我因欠费停机好久了。于是,我便到公用电话亭,分别给东方一笛和钟离东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十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