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所卖，若暴露了这一层身份，他以后怎么在这镇上混下去？想必他是在附近找了处地方，避着人耳目与王氏来往。连镇上的人都不知道内情，我们查不到，也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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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苍殊不语，顾山青又接着道：“其实还有一事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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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苍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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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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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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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怪物杀人，很容易引来按察使或镇异司。假如他是真的想将戒指物归原主，也就是还给俏娘，又为什么要留下隐患？还是这种和她的赌坊密切相关的隐患。以他的手段，不应该想不到事发后按察使来收回戒指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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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殊从怀中摸出那颗引起后续所有事的核桃，轻轻抛了一抛，脸上头一次现出一丝迟疑，吐出两个字：“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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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山青没见过他这般情状，不由愣了一愣，才反问：“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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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给出去了，用或不用，是试炼。戒指给出去了，用或不用，也是试炼。选错了，就要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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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山青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但大约这世间确是有这样的无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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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殊微微一勾嘴角：“还是想不到为好。”接着未等顾山青作何反应，反手将核桃交给了他，“此物很不寻常，你拿去镇异司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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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异司和按察使一向不睦，这核桃说到底是苍殊制服的，顾山青有几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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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殊看出了他的心思，道：“无妨，按察使各自为政，没人管我。而且，你们镇异司不是有一位极擅奇淫巧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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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顾山青终究接过了核桃，眉眼弯弯：“等回了王都，我请你吃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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