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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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选题会开得很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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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缜还是乖乖地戴了黑色假发来上班，楼下碰见黎清就笑着挥手，黎清发现他左边脸颊有个小小的酒窝。他今天放弃了那件有点不合身的衬衣，换了件宽松的黑色t恤，手臂上的文身是它的狗，乖乖坐着，没心没肺地吐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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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子很高，和黎清说话的时候会微微弓身，显得肩膀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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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挤满了上班的人，每个人都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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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不太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缩在电梯角落，想着待会儿开会的内容，李缜站在他旁边，像堵墙一样把人都隔开了。人很多很挤，他们俩手臂顶着手臂，手背擦过手背。黎清抽回手，插进兜里，偏头瞥了一眼李缜，李缜正专注地盯着变化的楼层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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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在22楼，电梯门一打开，李缜就一路挤出去了，黎清跟在他后面，走他挤开的路，觉得比平时上班挤电梯要轻松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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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微信吗哥？”李缜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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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防守严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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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缜哀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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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选题会的时候，没有实习生插话的空间，李缜负责给大家拿咖啡外卖，斟茶递水，很有眼力见地给宿醉的kitty倒了一杯热茶。午饭点外卖的工作也落在了李缜头上，大家点好菜发给他，他去下单，回头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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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大家的面，李缜扬声问黎清：“哥！你吃什么？我加你微信，你通过一下，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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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放下手机，不紧不慢地说道：“啊，我已经发到群里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