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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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人很严肃：“这是真的，那时候，这个庙还没这么大，也没有人来上香，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被荒废在这里。村子里的人说，这里供奉的是伪神，让我离这里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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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找到对应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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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尚且在轮回里一遍又一遍挣扎，寻找一条能助她成仙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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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剑宗利用了一世又一世，可谁都没能踩着她的身体走上属于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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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就是她，不是任何人的陪衬，更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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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成神路本来就是她刀山火海走过一遍的，除了她，无人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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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敛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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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路并不辛酸，只是有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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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来独往万年，从没感觉过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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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天机阁，她赶走小狐狸后，生平第一次朦胧意识到了这个词究竟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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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知道何为孤独，只是觉得身后少了个跟屁虫，怪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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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闭目回忆起了过往，想到了被她赶走时，哭得梨花带雨的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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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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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咂嘴，略没良心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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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许多人，能哭到这么好看的，也就只有一个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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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纷扰复杂，只有那只白色狐狸，一如既往地干净单纯又赤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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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给佘年盖上了“单纯”的戳，并在回想自己跟他曾经过往的时候，把这戳的痕迹逐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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