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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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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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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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李灵运是觉得，兄弟不可以对他妈有非分之想；他对自己的感情，和自己对他也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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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何还是觉得自己被特别对待了，心脏蓦然一紧，开始不规则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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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表明立场，磕磕巴巴地说：“不会的，而且，而且我觉得你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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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听罢，竟忍不住笑出声。他没有抬头，只是勾着唇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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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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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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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也好，女生也好，什么都好，那些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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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李灵运没有一天不出现在方何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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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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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的时候，方何经人引荐，挂了个眼科名医的号。结果令他失望的是，名医也对他的失明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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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何心灰意冷，准备离开的时候，名医提供了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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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病理性的问题，会不会是精神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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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方何突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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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精神科的医生，你最好问问专业的。你失明，是不是想逃避什么？或者失明对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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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能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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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何情绪激动，名医立刻安抚他：“我也只是提供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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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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