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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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打断他，笃定地说：“只要你听我的话，就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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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临近年末，快到部门团建的日子了。李灵运不清楚之前团建的规矩，索性交给方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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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hr做了方案。这三个地方想去的人都很多，你来拍板吧。”方何把文件夹递给李灵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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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打开翻了翻，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只能听见纸页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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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李灵运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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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愣了下，“硬要说的话，滑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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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灵运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了文件夹，“就去滑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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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决定，别甩手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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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去的地方，那我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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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心里咯噔一声，他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幻听，强装镇定看着李灵运。没想到李灵运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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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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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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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办公室，方何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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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冯峰走后，李灵运变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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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不去找他，他就自己找上门来，动不动呆一个晚上。就连之前令人火大的漠不关心都收敛了，很多事都顺着方何，就好像……想亲近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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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吧，当年没这么多破事的时候，李灵运都对方何爱搭不理，更何况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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