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可能永远沉睡在雪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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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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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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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选择奔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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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想学，我发誓一定跟你好好学。”李灵运大声对岸上的爱人解释，他顿了顿，哽咽着说，“所以方何，如果我能找到你的话，你再好好教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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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医院陌生的天花板。他像包裹在一层橡胶中似的，闻不到气味，听不到声音，感受不到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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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助理和司机扑过来，旁边居然还有钟叔和姑姑。助理夸张地大喊大叫，脸上五官乱飞，但是李灵运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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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握住他的手，泪眼朦胧。沉静温柔的声音穿透层层阻隔，抵达了李灵运的神经：“方何没去雪山，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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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根紧绷的琴弦突然崩断，李灵运思绪一沉，再次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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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再次恢复清醒后，助理告诉他，被救出来的五位山友只是饥寒交迫，有些轻度脱水，休息半天后就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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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他这个去救人的，因为失温症差点没了命。身上还有多处冻伤，没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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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冷静下来后，李灵运也明白原因了。当时他承受着“肉体”和“人偶”的双重严寒，其实是最接近死神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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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当时满脑子想着救人，根本没考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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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怎么样了？”李灵运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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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听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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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淡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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