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年到的时候,陆逢已经醒了,他睁着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直到面前垂落一缕银白色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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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年弯腰,微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青紫交加的脖颈,“怎么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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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看起来,温柔,耐心,又满含对伴侣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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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陆逢此时只觉得他可恨,他想将他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好好感受一番这该死的颈环带来的威力,更想剖开他的心脏,看看里边究竟是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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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达七年的婚姻,最后竟是没有给他留下丝毫痕迹吗,怎么就能如此不为所动,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为他戴上属于那个人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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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逢定定的与那双温柔的眼眸对视,半响,压抑着怒气闭了闭眼,沉声道:“把这东西解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