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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双手交叉放腹部、下巴往下杵,仅剩一双凉寂眼睛的游望洋,从椅子里再次坐正。
游鸿钰俯近矮茶几,为自己倾倒葡萄酒。对话震不入透明圆杯内,她端杯尝了尝,清甜润意。
话题差不多就是,问候彼此,顾念安虞其他城市的亲戚。忽然间,不利于团结的话浮现,甚至言即对方年轻时喜欢杜拉斯。“那可是个自我书写边缘化的作家啊。”有文学研究生轻声指出,三只手指收拢,在空中点了点。
游鸿钰忽然冷着眼珠扫过去一眼。对方慌了,才意识到自己又上纲上线。
游望洋方方恰恰接过话题,与此同时,烟花秀正在市人民中心响起第一炮。
那是个格外宁静的二月。时间一下变得如永恒一般长。
就是这样的一片宁静、吵闹、祥和里,以及血缘和莫名其妙的信任,使她深感格格不入。
游鸿钰明显不属于他们的价值体系。一个游荡者,除工作与基本社会联系,再无其他。
她放下玻璃杯,手指捏起竖长菜单:蜜汁多宝鱼、盆栽皮蛋、脆皮烤鸡、桂花拉糕、金堂竹燕窝、红鲷鱼打边炉、咸柠檬焗黑虎虾、金椒啫松叶蟹、贵妃贝、雪茄春卷……她往后坐着,腿不断下延——
这支葡萄酒好到老少皆宜。小孩过早谨慎深思的目光,朝游鸿钰垫脚尖,涓涓流水经过细颈,握满半杯。
在角落里的游鸿钰,杵颌骨的手,端娴贴合,又再度放下,双手抬握手边的圆杯,最后一点淡紫液体流入喉咙。
第一道菜,由带紫气东来寓意的暗纹围腰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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