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邱叙伏她身体上,搂起她后背,没让她坐起,接着就被他搂抬后腰操。
结扎这件事,随时间,内化邱叙的认知,成为他身体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邱叙握住半硬鸡巴缓缓推出,有些烦躁地看着够薄的套子,哪怕它如今的作用,只有卫生。
阴茎颤巍巍地出来大半,交合处都起了热气。
坠重的套子迟迟落穴口,邱叙射得比以往多。第一次在野外做,他比往常兴奋。
随分开,游鸿钰喘息间向交合处看,后怕这个全程一句话不说的疯子,把套顶到穴里。还好,他捏住整条阴茎,慢慢将那因用力射液体冲退的套子,握出来一半。面带欲潮,眼睛却格外的冷静。
被粘腻又有序地亲吻,恍惚,邱叙讲:“我看恐怖片的习惯,从十五岁夏天开始,”
那时候他有了自己的电脑,“一直到现在。”眼珠精密观察她失神时,眼睫毛半动微动,眼睛瞳孔收了几毫米的样子,嘴巴半合微合地。他情不自禁将舌头放进去填满,在她发出咳咔的声音,兴奋地含吻她的嘴唇。
躲避那些不好的事对自己的不好影响,依靠血浆片和跳吓,用鲜血淋漓抚慰自己。
恐怖电影是镇痛剂,他会事先仔细阅读电影评论,避免遇见引发痛苦回忆的主题。
“现在想来,”他下身一动不动,但就是不取出,“我感到……我的神经系统是需要被刺激。”
游鸿钰没懂他脑回路,只隐约听出,这和她做爱都是上瘾的事,但是大脑依然处意识不明晰阶段,只能配合点头,两手手掌空空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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