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完美的人,咨询到她的完美建议后彻底安静下去。讲点废话竟然真的有用。
“静静。”她低声说,
“嗯?”男人头颅微偏,淡黑头发发乱半软,平然地,“我的新绰号?”
“是。”她伸手摸他,手掌押下几厘米,贴满他侧面骨骼,“静静……”
邱叙的下半张脸,轻轻摆过去。男人温热粗长的手指摩挲过手掌,将她握住。
幼儿园时,哪怕衣衫整齐、脸上害着什么伤寒般的光彩,不理解小朋友的游戏,但也很聪明地,不会看着热闹表象就跟在某个“头羊”后头跑。邱叙那时会用脊梁和人讲话。
歧视越是隐晦,就越淫荡。
她将他黑帽罩取下,套自己头,有点暖和。邱叙的帽罩要大一些,她将自己半张脸躲进去,彻底忘却年幼的记忆。她微笑起来,既当蒙难象征,又当荣耀徽记。手指摩挲过帽罩上的细腻纹理。
现在屋内静悄悄,莫斯科郊外的夜晚还未到来,她身下躺一个性格温雅、身躯健硕的男人。捏她是她表示喜欢的方式,缓解了活着的无形压力。
游鸿钰情不自禁,为他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清唱歌曲,有点急促笨拙,邱叙悄悄鼓励她。她不懂音乐,却对话剧《红与黑》有一种隐秘的、不好意思的喜爱之情。
安寂里,邱叙语气变得家人般柔雅,“灯太晃了。”幸福死了。她在那层模糊里,玩帽罩,手臂摆动。
盖住他眼睛以后,邱叙下半张脸丰利又匀峥,然后她很理所当然地,伏下身来亲吻他。邱叙猛地喘息起来,手臂抬起来搂她,慢慢地,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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