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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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柳倾得意地摇尾巴，“有人保护我，替我挨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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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舟懂了，必然又是哪个当牛做马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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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舟揉了揉他的脸：“你生前一定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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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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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倾梆梆拍开他的手，仿佛又看到生前调皮的画面，声音低了下去，还有一些恍惚：“以前没有人叫我小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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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他喃喃地说，“他——他们以前都是叫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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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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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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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倒是很贴切。脾气这么娇纵任性，不是大小姐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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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的朋友都是这么叫你的？”陆舟敏锐注意到小鬼在两个“ta”之间停顿了一瞬，他有点在意，试探着问，“那我要怎么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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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柳倾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很难相信他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也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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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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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没有反驳，确实是朋友玩伴，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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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他还是头一回使用这个词，三个简单的字被他不太熟练地说出来，带着一点微热的笑意，“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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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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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没有轻易放弃啃他的想法，一直盯着他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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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舟在书桌前写作业，他就趴在特意让陆舟摆在试卷前的小靠枕上，视线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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