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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琢赶紧应了一声,丢下帕子,抓过衣服就往屋内屏风后躲。
得到回应后的钟赣没有再敲门。漱玉轩内的这间厢房原先是女眷的住处,后来改建时底下负责此事的校尉自作主张将这间厢房留下,振振有词的说是为了钟府日后的女主人留的。虽挨了一顿揍,但厢房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空置了这些时日,如今还是头一次有人进去。
想起在县城外撞见的场景,钟赣目光微沉。换了一任县官也不过如此,重罪之人竟也能放出牢狱。守城护卫眼盲至此,生生看着眼皮底下的百姓受难也不动分毫……如果他们稍晚一点经过,是不是那些穿着官服,顶着官帽的人就当真一动不动?
他动了动手指,忽然觉得,是不是该写一封折子了。
正在酝酿抬头,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钟赣扭头,看着从屋内出来的梁玉琢,微微眯眼。
衣服是校尉从同屋准备回家探亲的同僚包裹里翻出来的,对方要带给家里十三岁的儿子,特地买了一身成衣。只是这给十三岁孩子穿的成衣,到了她的身上,不见小,倒是有些宽。
只是,比起衣服,她明显被擦得发红的脸颊更引人注意。
“回去吃些清淡的。”钟赣顿了顿,“夜里早些睡,若是怕,就和你阿娘一屋。”
他说得平淡,说完了也没讲些别的,直接迈开腿往漱玉轩外走。
梁玉琢小跑几步,赶上他的步子:“钟叔,你家主子是什么人?”
她声音清脆,一开口就见钟赣的脚步有一瞬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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