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不过现在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用,目前正在用最好的仪器检测成分,来和美国送我们的那点月壤比对。其实这都是瞎扯,那里面是已经提纯了的氦-3,还能找出什么杂质来?说实在这点氦-3现在像鸡肋,看看能量很多,为它造一个新希望号那样的释放设备,释放到哪里去用呢,多是相对的,和我国的总用能比,又太少了,于是只能做成分分析和热核试验。其实这东西利用起来本身就没有技术难度,做试验又有些浪费了。”
(4)
“哎,再等段时间等段时间,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生活啊。我要尽早恢复名誉啊!”我半真半假地对他喊。
郭栋只能干笑几声,说了两句没营养的安慰话就挂电话了。
别人指望不上,看来自救才是王道啊。
可是怎么自救呢,我还有哪里可以使力?
回上海的飞机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空乘给每个人发了免费报纸。当不成记者,只好看看别人写的新闻。随意翻了翻“催眠恶魔落网”的标题悍然入眼。
看看内容,原来一个不良男子借着心理治疗和催眠为名,强暴了许多来看病的病人。比较离谱的是,居然男女老少通吃,这实在令人发指到全身恶寒啊。而且他干了这么多宗才被抓到,虽然新闻里没有说,只怕在催眠一道上真是有些能耐吧。
看完这篇报道,我不由想起认识的大催眠治疗师欧明德来,又从欧明德,想到了催眠一道上远胜欧明德,已技近乎妖的路云。
那一次我在曹操的墓中受到死亡暗示,欧明德束手无策,我千辛万苦跑到尼泊尔找到正在参加暗世界聚会的路云,这才救回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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