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応自不好留,与康大掌门一道将前者送出宣威城外,见得束正德上了他停驻在外的半螭座驾,二人这才折返。
翁婿二人现下倒是已无了什么心结之说,送过束正德后的费南応语气轻松:“所来何事,疏荷都还未返家为你打前站呢,你倒先来家中打秋风了?”
“好嘛,合着我这伯岳都将规律摸清楚了?”康大掌门的脸皮禁得住考验,红都未红,只是恭声言道:“伯岳,小子得了一天大的消息。”
费南応眼皮都吝得多抬一抬:“莫卖关子,什么消息,照直说来?!”
“伯岳,天勤老祖日前是否在寒鸦山脉中斗败了一尊邪道金丹,至今仍未觅得此獠下落?”
“哦?”费南応显也是头回得听此事,当即眉头一凝,沉声发话:“继续讲,莫要停!”
“小子从外间探得消息,似是那位金丹上修身受重伤,现下正匿在了平戎县某处地方!而适才莫合谷等一众两仪宗上修冒险入得州廷辖下,亦也是为了探访此獠下落!”
“啪!”
费南応猛地将手一合,面上生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栗云那厮咬死不认,原来是白白陷了一正品金丹在我家手中!”
他攥着康大掌门粗腕一提,手中灵决掐得飞快:“老祖言他今日便要成行、重返寒鸦山脉,走,我带你先去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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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到费天勤身前的时候,这老鸟才与刺史朱彤点过武库。
有了山北道总管府的前者之鉴,点验兵马、整备武库这些事情云角州廷也需得着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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