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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知道,大师兄到底怎么了?”向云疏收回银针,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即便她已经修习了完美的银针术,但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施针,也还是会感觉到有些累。
她用袖子抹了把额头,坐到了谢渊对面:“你说。”
谢渊靠着床,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其实,你大师兄学医术的天分,不比你差。”
“我知道。”
“我的意思是,银针术。”
“银针术不是寻常的医术。”向云疏的声音顿住,“你是说,其实我大师兄也可也学习完整的银针术?”
“没错。”
“这不可能!”向云疏打断他,“如果大师兄有这样的天赋,师父会不知道?”
“你师父知道又如何?若你大师兄自己不肯学,难道你师父能逼着他学?”
“他为什么不学?”
“因为,他要让你学。”谢渊说,“他毕竟是大师兄,如果你们两个医术不相上下,容苍澜自然要把门主之位传给他。”
“他为什么非得让我做门主?”
“只有这件事,我也始终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你连这件事都知道?除了师父和大师兄自己,连我们师兄妹几个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向云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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