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在张府附近的百姓,若是已经睡着了,估计都得被这一声给吵醒。
“听见大哥说什么没有?别愣着了,李二,你去切肉!”。
“钱安,你去搬酒,顺道再来炒菜!”。
“酒菜就不必了,本官来此,不过是想让张府办一件事!”。
南主簿摆了摆手,而后抬头,深深的看了眼张观山。
此前,谁都当张观山是个莽夫,想不到竟看走眼了!
“哈哈哈,南主簿,某家刚卖猪肉那几年,你手下的人可帮了不少忙,只要是正经事,休说一件了,十件也帮!”。
张观山豪爽的大笑一声,站在张府门口,大嗓门格外的扰民,眼神示意张行川带人离开,他则单独领着南主簿来到书房。
“观山,自你我第一次见面,隔了几年了?”。
关上房门后,南主簿将盒子放下,眼帘微垂,好似漫不经心的说着。
“七年!”。
张观山笑了笑,看似豪爽的外表,实则眼眸深处,暗藏着一丝谨慎。
这南主簿名为南百岸,别看长的正,实则心里的花花肠子不少,这七年下来,张家给这南百岸,少说送了千两白银!
“观山,这盒子里的东西你看看”。南百岸将盒子推到张观山面前。
张观山眉头一挑,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个断手,前身杀猪那么久,对于血腥味十分敏感。
在张府门口,他就闻到这盒子里放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主簿,这手……”。
“这手是李长歌的”。
南百岸面无表情,不过却让张观山面色有些动容,这南百岸比他想象中的更狠!
李长歌敢时不时跑来找他要钱,无非仗着自己是南百岸的干儿子,想不到白天那桩事发生了之后,晚上手就被南百岸剁了!
“这礼物观山可否满意?”。
“哈哈,这礼物太贵重,某家这个小小的杀猪匠,实在受之有愧”。张观山大笑几声,装糊涂般将盒子盖上,推回到南百岸面前。
“哪怕是不收礼,凭南主簿多年来的关照,想我张观山办什么事都成!”。
“好!那本官便开门见山了,十天之内,本官要张府找一对阴年阴月,不超过六岁的童男童女,送到九盘山脚下”。
“南主簿,我张家的人可没这本事!”。
张观山眉头微皱,心中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金陵县不仅知县出了问题,主簿也出了问题!
“本官掌文书!”。南百岸轻言一句,便双目微闭,这话意思很明显,他给消息,张观山派人去办。
书房格外的静,气氛压抑,微风顺着窗台缝吹进来,油灯的火芯左右摇曳,忽闪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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