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又在用自己告诉她什么。
余音很累,但她却并没有合上眼,大抵是因为心底藏着事,故而并未像是每次之后一样沉沉睡去。
温延珵搂她在怀里。
余音蹭了蹭他的身体,“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很难过的,我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做?”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父母在我高考后离婚,离婚的场面很难堪,是因为家暴,我记忆里,我父亲对我母亲就很糟糕,有个律师帮了我母亲,才能离婚成功,把我父亲送进去了,那个律师的太太癌症过世了,留下一个女儿,我母亲的案子胜诉后,他们发展了关系,你见到的那个妹妹就是他的女儿。”
温延珵低低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上下起伏。
他在说着自己的故事,又仿佛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都在京市吗?”虽然知道答案,但余音还是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