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惠水的盘头婆婆,千岛湖的毛西瓜,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
前者我未曾看过,后者我此刻亲眼目睹了。
潮生在水下和水下就像两个不同的人。
他没有用江湖上流传的通江秘法,他用的就是一把沉重的钢叉。
直接,粗暴,高效。
我知道为什么他会说回声鸭无法从根源解决问题了。
在我眼中,他本人和他手中的钢叉,似乎摆脱了水压和浮力的限制,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从远处看去,他周身范围内的水流仿佛渐渐形成了一个有吸引力的漩涡。
而那把银白色的钢叉,就宛如绕着漩涡盘旋咆哮的水龙。
那些恐怖且诡异,不知道在千岛湖存在了多少年的毛西瓜,在很短的时间内全部被“绞碎了”。
直到潮生动作渐渐放缓,他用潜水灯朝我们这边儿晃了晃,我整个人才反应过来。
收到了信号,我们赶忙打开潜水灯,朝他那边儿游了过去。
一个毛西瓜都看不到了,干干净净,只能看到一些零散的头发飘在周围,像是断了根的水草一样。
因为没办法说话,只能靠简单手势交流。
我们过来后,潮生先指了指把头,小萱,豆芽仔三个人,之后指了指自己气瓶上的压力表,然后他又单独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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