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潭旁一连抽了三根烟。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自己有些心神不宁。
看他将鱼叉绑在了背后,我说应该没有毛西瓜了,就算有,应该也是零星几个漏网之鱼,咱们固定好相机就上来,不带鱼叉也可以。
他没听我的,直接背着鱼叉下水了。
我和把头打了声招呼,紧随其后。
到了地方,还是之前一样,用登山绳吊着水下相机往下放。
我心中很忐忑,不知此时相机上绑了铜镜,是否还会无故失灵。
很快,一盘绳子放到了头儿。
看一旁的潮生没有动作,我又接上了第二盘绳子。
我们无法确定是否放到了头儿,我只能根据绳子下坠时反馈上来的轻微手感来判断。
二两米。
三百米。
四百米....
当大约放到五百米左右时,我心头狂跳。
此刻完全感觉不到绳子另一段传来的感觉,因为长度太长,还有浮力和水压等各种原因,就算我想继续往下放也不行,因为第二盘绳子也到头儿了。
随后我双手拽紧绳子,身子向后仰。
我示意他搬块儿石头,压住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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