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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多,我溜达着,来到了庙会。
我去上香的时候,贺老爷的神像都没做好,就摆了一个简单的白色的牌子在桌上。
就算这样,来上香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年轻人。
老的贺庙五十年前便沉入了湖底,那时候这些年轻人还没出生,这就是本地的民俗传承,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贺老爷生前是父母官,死后是本地神,像这种本地神,会保佑每一位离家在外的孩子。
烧完香出来,我又逛起了周围摊子。
“大娘,刨冰怎么卖?”
“两块钱一杯。”
“给我来一杯,多放葡萄干儿。”
“再放点儿。”
“哎呦.....这不少了啊小伙子,我一般就放四五粒儿。”
“让你放就放,我多给你钱不完了,给我放满!”
在卖刨冰的大娘怪异的眼神注视下,我接过来满满葡萄干的一杯刨冰,随后扔给她一百块钱说不用找了。
喝刨冰一定要放葡萄干儿,没有葡萄干的刨冰没有灵魂,要放满满的,吸管吸一口,然后再舔几颗进嘴里,小时候冰激凌对我来说很高大上,还好有这一口替代。
突然,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我立即跑了过去。
“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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