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马道长给我的感觉就像成仙得道之人一样,他甚至能驱使小鸟儿帮他带路。”
“你讲的这三种,哪一种最厉害?”
他回答道:“不好做直观比较,各有各自的长处和短板,但严格说起来,我选的路子应该是排末尾的。”
“谢起榕的路子这么高?我也炼精化气好几年了,如果我继续努力,那岂不是我将来也有望缩小和你的差距?”
屎无常瞥了我一眼,说道:“你未习得全篇,未掌握要领,所以你那不应该叫炼精化气功,你学的那应该叫化精功。”
“有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还有望缩小和我的差距?小子,就你现在和我的差距,就好比细菌和大象的差距。”
我脸当即黑了。
我心想:“你直接说蚂蚁和大象不就成了?说什么细菌和大象?咋的,你眼睛看见过细菌长什么样啊?是圆的还是方的?”
看我不高兴了,他拍了拍我:“别难过,像你这种半路学武的普通人能有如今的身手也算不错了,我并非刻意打击你信心,我只是如实描述。”
我笑道:“我没难过,我行走江湖靠的是技术和脑子,就和把头一样,学武那只是我的副业。”
“你接着讲啊。”
他点头,很笼统模糊的讲:“早年我看过一张很古老的画,叫端拱冥心图,我从那张画中看出了一些东西,然后再结合道家有名的阴阳六甲炼形质法,最终悟出了我昨晚那一招,你问我为什么拔掉一颗牙,其实可以理解成兵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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