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让许诺欣喜。
还没高兴半分钟,阿初又追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打掉这个孩子?”
许诺的拳头握起来,一时间不知应该怎么办。妻子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她只能听得懂她愿意听懂的话。
这一段时间,许诺的重心在家庭上倾斜了太多。他带的项目还需要他牵头把关,为了谈合作,他又要出差一周。
担心家里的妻子,许诺挣扎了一阵,犹豫着要不要放弃这个项目。后来还是爱妻贤惠:“你在家里装个摄像头就好了。我哪也不去。要是我有什么问题,你大可以叫朋友来帮忙嘛。”
许诺认为这个办法可行。
去了一周,事情没办完,不得已又续了一周。摄像头很管用,爱妻在家,除了睡觉,就是吃饭,乖巧得很。
有一天,爱妻从厨房出来,不知怎么摔了一跤。起身后去了医院,回来说孩子没了。
次日是许诺项目的签约会,无论如何他跑不掉。第三天又是五一,车票售罄,飞机满员。第四天买了一张最快的飞机票,到达后已经半夜了。
爱妻恢复得很好,甚至比从前还要精力好一些。许诺心稍安,并不为没有了一个孩子而过多难过。
不得天时地利人和而来的这个孩子,暂时唤不起许诺的舐孺之情。这孩子如一颗被割掉的发炎阑尾,倒让许诺松了一口气。
原以为马上日子就能恢复到新婚的时候,可作死的罗初还是闹着要离婚。她的理由也不肯多说,只说自己不爱了。
俗气。爱与不爱的,脱口而出,显然经不得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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