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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他知道自己之前对她的态度和给她的待遇有些因为自己本性和本身暴露后的破罐子破摔。
可是今天看着她主动亲吻要下庙祝那一刻,他的心还是痛得仿佛被冻成了石头一般僵硬后又碎裂成了好多块儿。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这么下去,等到离开了血域之后,等待他的结局就是风锦瑞会像要下庙祝一样要下更多其他的雄性。
“宝贝,我错了……”
“什么?”
“我好后悔!真的!”
“你后悔个啥?……你该不会要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吧?”
风锦瑞闻之心中一惊,生怕炽渊是后悔答应她去圣城开店的事情。
“不是!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横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好不好?”
炽渊被这个雌性永远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关注点弄得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风锦瑞这个雌性为什么那么与众不同,一会儿帮雄性狩猎养别人的幼崽,一会儿又不拿任何好处的替他整理账目清查错漏,怎么看都是让她自己在各方面没有必要的吃苦耐劳做亏本生意。
可是他知道很多时候看似云淡风轻的东西,其实是最可怕的——这很有可能意味着这个雌性自身各方面都强势得并不是必须需要雄性!
如果对于她来说雄性不是必需品,那么对于垂涎她的信息素和精神关怀十分上瘾尝过了就戒不掉的他来说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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