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风锦瑞这才鼓起勇气拿出了些许豁出去的胆量跑过去谨慎的捏住了炽渊宽口袖子的边角。
炽渊感受到袖口传来一点轻微的拉扯,脚步顿时挪不动了。
“……我回家去。”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哭腔用力压着嗓子维持住自己语气的平稳,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他心中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明明都难过得要哭了却竟然只是为了雌性这样一点小动作又不舍得走了。
坏女人!
你怎么才来啊?
你怎么现在才看见我想起我!
炽渊心底有一个声音大声哭叫了起来。
在场其他两个强势雄性的压迫感令他保留了些许理智,他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在生气怨怼情绪不好的情况下的爱吐毒液爱动手打人这些几乎是本能的习惯。
他委屈极了!
虽然他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吊死一棵树的道理,也知道区区两三个人算不得什么,但是此刻他真的感觉自己比当初又弱又丑的时候被全世界欺压唾弃的时候都要难受!
“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