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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岁的儿子,还在那问:“妈妈,爸爸今天早上说给我赚钱买糖吃,爸爸是不是把糖藏起来了?”
水牛的妻子忽然转身抱住了儿子,失声痛哭了起来。
这一声哭泣,哭的是自己,也哭的别人。
水牛这样的例子,在外城和中城每个角落都在随时发生着。
一个壮劳力的死亡,往往伴随着一个家庭的毁灭。
没有了男人的家庭,老弱妇孺根本就活不下去,用不了多久,要么被人打死要么饿死要么失踪,下落不明。
所以,这是一场明目张胆的屠杀。
一场顶着比赛外皮的阳谋。
输了的家庭,阴云笼罩。
暂时赢了的家庭,喜笑颜开。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这人间百态,充满了讥讽。
沐九月身为最后总决赛的裁判和评委,她没有去分赛场观看,但是手下的人都去了,他们回来之后,都带来了每个分赛场的消息。
几乎都是坏消息。
“真惨啊!”有人跟沐九月说道:“那人一上场,还没开始抡锤子,就被人来了瓢,那红的白的,洒了一地。那个人的家属,当时就哭的昏死了过去。”
“那其他人就没有害怕的吗?”卫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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