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持续几日的情动在叫嚣。</p>
“墨怀樽,我来收取费用喽。”烛九亲了片刻,稍微错开唇,搂着他的脖子笑。</p>
“今天就要蹲绝崖的大牢了,说不定立刻就会被雷刑处死,我们好歹相处了这么多天,同吃同睡同修还一起亲嘴,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p>
两人近在咫尺,墨怀樽撇下视线,声音淡淡:“没有。”</p>
又补了一句,“你死有余辜。”</p>
暧昧的氛围冷成残羹冷饭,烛九百无聊赖地松开手,“那行吧。”</p>
……</p>
雷刑的叱咤光亮刺痛墨怀樽的眼,心神不宁时,耳边忽然传来惊呼,“不好啦!邪修烛九逃了!”</p>
墨怀樽心里的沉重和如释重负的惊喜不分前后地涌现。</p>
……</p>
五年了,没人能抓住烛九,不仅如此,她所过之处必定留下一段艳丽传说。</p>
她好美人,据说许多人都遭她毒手,最近的目标又变了。</p>
墨怀樽在九曲朔州堵住了她,彼时,她正要强吻天魔宗新上任的首席真传月上弦。</p>
墨怀樽眸色猛然阴冷,一刀斩了过去,两个刺眼的身影终于分开,但烛九呼吸深重,显然是极欢喜的。</p>
她打量他,紧绷的身体松缓,懒懒散散地往后一靠,“是你啊,墨怀樽。”</p>
“有什么事不能等我亲完再说?”</p>
一种浓烈的妒意在心间膨胀,墨怀樽压抑住想杀掉月上弦的诡异冲动。</p>
“跟我回去。”他声音沉怒,仿佛夹冰带雪。</p>
再次握住烛九手腕的感觉让他有些痴迷。</p>
墨怀樽无意识地摩挲掌下冰冷。</p>
烛九攀附在她臂弯,调侃问:“你这个人怎么总想带我回家?”</p>
墨怀樽眉心蹙起,纠正她,“你作恶多端,自然该接受审判。”</p>
“是嘛。”烛九站直身体,凉凉道:“但是,像我这样冥顽不灵的邪修,依照规矩理应就地处决吧?”</p>
这句话就像揭穿了某张遮羞布,让气氛坠入寒潭。</p>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墨怀樽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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