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松了身体,解释道:“我外婆的身体不太好,之前做过大手术,目前住在疗养院。”
“我有空的话就会过去探望她,这次出差之后还没去,所以趁着今晚下班之后过去见见她……”
江清清说完,垂了垂眼眸,敛去眼底的伤感。
她其实很少在别人面前提起外婆的事,不想过度揭开自己的伤疤。
可如今她和霍肆渊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以后又需要继续扮演下去,对于自己的情况,江清清也不打算隐瞒。
然而,只要想到霍肆渊也会和别人一样朝着自己露出怜悯的眼神,江清清就觉得心口处闷闷的。
握着杯子的指尖也不自觉得用了力。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一模高大的阴影从上空落了下来。
随即,泛白的指尖被干燥的大掌覆盖,腰也随之被揽住,将她困入温暖的胸膛。
“哪家疗养院?”他询问道。
江清清回答:“悦喜。”
霍肆渊微微蹙眉,“挺远,怎么过去的?”
江清清依旧如实地回答,过去的时候是坐了地铁和公交,回来的时候因为着急就打了车。
“下次出行不方便,就让苏凡派车送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自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在江清清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大脑瞬间空白,就连手中的杯子什么时候被男人抽走了也不知道。
直到被带上沙发,昨晚的羞人记忆袭来,才让江清清猛然清醒。
“霍总,等等!”
不会吧!
又来!
连续三晚……
他不累的吗?
两人的距离极近,春装料子又薄。
江清清贴在霍肆渊的怀中,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腹部的肌肉轮廓。
心跳不自觉地快了节拍。
霍肆渊看着怀中双颊酡红一脸惊慌的女人,眸底不自觉的闪过一抹戏谑,明知故问地逗她:“等什么?”
江清清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半天都没说出答案。
她和霍肆渊已经领证了,配合夫妻之事也是她的义务。
只是……
这么频繁,她有点害怕。
“不想在沙发上?”
霍肆渊故意曲解她的沉默,“那就去床上。”
他食髓知味,从白天就在想今晚要怎么做,此刻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是!”
江清清想也不想地反驳。
答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这话的歧义有多严重。
可她还没来得及解释,香软的唇就被男人强势地吻住。
唇齿交缠,清晰的水渍声在空气中蔓延。
江清清感觉眼前的空气越发稀薄,眼底仿佛起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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