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衣服也别了上去。
结果就导致,那剪刀就这么直戳戳地从她的手臂上面擦伤了过去,留下一个十公分的骇人伤口,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
“嘶!”
江清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断地捂着自己的手臂,手中的剪刀和纱布一起落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声响。
“怎么了?!”
霍肆渊推开门进来。
沈晚轻瞬间变了脸,趁着帘子还没被霍肆渊掀开的时候,立马把自己病号服给解开,还朝着自己的伤口处狠狠地掐了一把。
于是,在霍肆渊掀开帘子进来看到的就是沈晚轻衣服半褪,大半的春光都暴露在外面,而之前因为擦伤的伤口,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样的虐待,竟然比那天晚上看上去更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