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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推越重,似乎是想缓解脖子上的痒意,却有更多的红痕因为他的力道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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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眼的红白痕迹在裴煦略粉的脖子上交缠,像是共舞的绸缎,细看有些惊心,远看又风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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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应汀莫名想起了那天晚宴的那朵红白玫瑰,厄瓜多尔染色玫瑰里绽放得最艳丽的一种,就是这样交缠又和谐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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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忽然抬起眼,和镜子里不知为何盯着他看的霍应汀对上眼,略微防备的目光一瞬将霍应汀拉回神,他像是被裴煦扎了一下,转开头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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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大声关上,裴煦擦药的手顿了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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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药膏发挥作用,裴煦的脖子已经不怎么痒了,思维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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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应汀推开浴室门,穿着黑色浴袍从主卧出来,挺阔的肩膀线条藏不住的优越,腰间的束带往下是要命的长腿。他发丝还滴着水,水蒸气将他的面部线条柔化了一些,似乎连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里的凌厉也被暂时藏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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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没变的是他一贯的侵略性,甚至洗完澡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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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专属管家正好把餐也送了上来,裴煦和霍应汀相对坐在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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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都是清淡的菜,裴煦拿过一碗清淡的粥,用勺子舀了几下,在里面看到了西芹后放下了碗。又换了一份南瓜羹,结果在里面发现了红枣,于是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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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应汀喝着粥,看裴煦就这样换了一样又一样,养胃粥、南瓜羹、银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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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气笑了,放下碗点了点桌面:“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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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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