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此后侯军借着安生建营,一应花销都由国库划账,骗了不少银钱。这几年大肆修佛建寺,国库虚空,少不得来搜刮世家大族。
于是众卿另由尚书,西曹,少府的几位掌管银钱的长官划出了近三年的账一齐复审。
今日用完午饭,谢令殊与大哥谢峤在郎主处议事,本来就极其烦闷。待谢溶上前问安时就感觉很是眼熟,幸而自己记性不错,与之相交的女性也少,立马就能猜到她就是那位落跑的“细作”。
晚间更加辗转反侧,如何也想不明白一个贵女如何会出现在那种场所,若是一般的贵女也好,乐妓也罢,无论怎么安排总有妥善的法子,但这人偏偏是自己的从妹!立刻提了那日的侍女小檀同来谢溶的院子对峙。
两人傻了,志怪杂文都没这么离谱吧。
榻上的人一手撑额,又不言语。一下室内静的只闻的呼吸声,小檀起身扶着谢溶坐在下首的椅子上,自己退出房间,掩好门,与另一侍从候在房外。
“你既是谢家女儿,为何那日出现在绘春楼?”箜篌弦动般的声音透着冷意。
完了完了,世上怎么有如此荒唐之事。她还未能反应过来,但是思维却也是不等人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十万八千个借口,士族女子最注重礼法教养,这要是说自己是逃家,说不定就会被打死。
打定主意死不松口,谢溶强装镇定。
“你,你既是兄长,如何半夜出现在此处!”她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声音发颤:“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谢令殊当然知道她在撒谎,晚上见过谢溶后,就差了身边的谢启去打听这位从妹。这才了解她便是前段时间朱益说的“谢长史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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