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和尚,气喘吁吁地说:“大师傅!外,外面有,有两个道士,来,来,询人,还,还拉着车!”
“嗯?”齐彰停住动作,看向三谢。
谢溶想,恐怕是谢令殊来了。听到谢启说道:“恐怕师父一路走的水运来,脚程竟比我的传信还快了!”说完,露出一脸的钦佩。
齐彰半信半疑,又对着虚空斥骂了一句:“晦气,今日先放过你!”
又急匆匆地带着人出去,路上,齐彰解释给三人:“妖道是干爹请的一位仙长的师弟,他能炼的丹方与别的不同,一开始试药都只是上瘾。后来掳来的村民吃了药,就发癫。”
谢饶欲要套出话,接着道:“是以你们就去掳了良民和官家小姐?”
“掳过来前也不知呀,只当是胡言乱语。”齐彰争辩:“不过既已掳了来,哪有放归的道理,没的出去乱说话,给干爹惹了一身骚。”
“既是五石散,为何还掳有女子?”谢溶看那笼子里还有女人,问道。
齐彰睨了她一眼:“这药也不是光是五石散,自然还有些别的药物,不能光只拿男人试药。只是药物的剂量不能十分精准…有些人受不住,触柱咬舌的也有…不过一般是不会闹得太大…”
这等惊世骇俗的恶事从此人嘴里说出来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谢溶听的瑟瑟发抖,白日冒汗。
几人边走边说竟比去时更快,一转眼到了山门,此时外面站着两位仙风道骨的道士,谢溶定睛一看,其中一人正是谢令殊。
他着了道家棉布玄领青色广袖大褂,外罩素白色轻纱披子,头发梳成髻盘在黑色的乌纱巾内,巾尾飘垂在肩上,显得他遗世独立,仿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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