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近身伺候,只吩咐了人把洗浴用具都放在矮屏前。
遣散了其余人,她掀开帘子扶着榻边下床,自己未着寸缕,鬓发散乱,一身青紫红痕,实在不能见人。走路挪动间腿间流出一股黏腻的体液,是昨日自己的花液与谢令殊的精液交融,有些已经干涸,随着她下床的动作,体液从花穴里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待谢溶进入浴桶,刘姑的声音又从外间传来:“娘子可方便了?奴进来更换寝具。”
她的脸鲜红欲滴,应答:“进来吧。”
刘姑进房,先给她禀报了知洗与砚心的行踪,然后从红漆描金檀木衣箱内取出洁净的床具被褥换上。
“此处简陋,委屈娘子了。”刘姑换好寝具,过来帮她擦发。谢溶一直习惯自己动手,往年在观里的时候,多数事情也是自己亲为。
但今日实在不大想动弹,外面日头正好,刚好砚心她俩捧着饭菜进了院子。刘姑便吩咐摆了榻,支了垂纱伞盖让她一边用饭,一边晾头发。
食毕,刘姑端来一碗褐色药汁,谢溶端起碗,思考着:两人初次的时候没有喝避孕的汤药,她日夜害怕担忧,如今那人竟亲自吩咐此事,果真心思缜密。还有他系在自己腕子上的发带又是什么意思呢?多思生憔悴,她一饮而尽,准备先把此事放一放。
今日又是无事可做的一天,眼睛不好,便听着两个丫鬟讲诉院子里的事情,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少年郎将,意气风发的样子很是吸引小姑娘。
“你们晚上听见有人说话吗?”谢溶问到。
“晚上到处是人在说话啊,谢启他们审问,犯人声音还大一点呢!”砚心嘟哝着嘴道:“睡也睡不好,娘子你脸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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