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自顾自地坐在离她们远一些的椅子上。眼睛瞧着张若心放在一边的书,哦,《南华经》。也真是难为她看这些书了。
然后不动声色地移过目光,看向谢溶,笑到:“谢善主贵体可有好些?”
谢溶知道自己的药是他配的,也不讳疾忌医。答道:“视物并无大事,只是久了眼干。”看陆道人还在看着自己,想了一下,又继续道:“身上到了半夜还是有点痒…”
此痒非彼痒,就算是面对医者,让她说出来也怪难为情。眼下还有张娘子在,陆宾然眼看着她,似乎等她再说下去。
看出来了谢溶的些许窘迫,张二娘子适时开口了:“你一定要大家都尴尬么?”
本应该感激她出面维护,但是这话说的倒是尖锐得让人更尴尬了,谢溶立马摆手:“没有,不是…我~~~”
饶是谢溶再傻也能瞧出这张娘子是循着一个契机便要为难陆宾然的,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有何过节,自己还是闭嘴免受波及吧。
不过这陆宾然听她这话也还是镇定自如,被下了脸来也不生气。从袖笼里拿了一个瓶子,“这个是贫道新炼制的药丸,用法与之前一样,敷眼洗眼的药物,已让人拿给谢善主的家里人了。”
然后他看了一眼张若心,又笑着对谢溶道:“我不打扰二位女公子,便长话短说。”
看他还有话说,谢溶好奇,难道是他让张娘子请自己来的?
“是我拜托张善主请您来的,令兄的身体并不大好,我也为他带了药。只是我们偶生龃龉,他对我颇有微词…”话里虽然表示二人似有矛盾,脸上却一派正义平和,说的好像只是幼童拌嘴一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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