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等于把梁帝架在律法前,让他不得偏袒萧法继。
“你怎么说?”萧法洛对策口气并无太大波澜。这是他的幼弟,哪怕再杀十个使官,萧法继都不可能给他们赔命的。有些人,生下来便是与别不一样的。
“臣,无可说。”他梗着一句话。再多也没有了。
朱益一个眼色给了下去。又有人走向前来跪下。
“臣参汉阳王萧法继私德不修,秽乱人伦。”当头一记闷棍打了下来。此话一出,如油锅里滴了水,瞬间炸开了锅。萧法继这才觉得害怕起来,额头直冒冷汗。
那人继续上奏:“汉阳郡王与长兴公主私通!”他重重的叩下头。
接着又有人跪上前来:“汉阳王萧法继与长兴公主同行同席,形如夫妻!”
已故驸马的父亲,长兴公主的大人公钱太保跪下了:“陛下,陛下!”他老泪纵横,佝偻着身躯匍匐在地上:“自犬子离世,公,公主殿下,殿下便去别院,说要清修。臣,臣不敢打扰殿下。可不久外间却传来风言风语,诬殿下清名。内子日思夜忧,唯恐怠慢殿下,去,去别院探望殿下,却被守卫拦住!恰好看见殿下与汉阳王同下车,衣衫不整!殿下,殿下竟然毫不避讳,呜呜呜!”强忍着说完这些话,他伏倒在地上:“此等家丑,家丑……!他说不下去了,只是趴着哭,声音越来越悲恸。
周围人交头接耳
,窃窃私语,萧法继什么也听不见了。他做事一向随心所欲,不顾后果。
萧法洛眼神凌厉,面色不善地看向萧法继。萧法继看他等着自己,心中居然隐隐有一种解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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