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破罐破摔反问:“是又如何?不比你强?”
“哈哈!那不如你愿了。”萧任眼冒精光:“在宜州我就把那个蠢货杀了?”手刃自己的亲兄弟,在他说来好似吃了一盏酒一般平静,这让朱益不寒而栗。
怪不得,怪不得。他气的嘴唇都在发抖了,这样一个残忍的货色,他日君临天下,自己怕是都不得善终。
“那你现在又能怎样呢?”萧任不理会他是如何想的,只逼着他交出自己的全部兵力粮草:“如今你或是辅助我打败侯靖,或是你杀了我,自己称王?”
后者几乎不可能,那么多世家在后面虎视眈眈。
“不然呢?”萧任见他不接话,继续分析着:“哦?我家还剩一个瘸子,莫非你是想?”
当然不可能,朱益早就知道以谢令殊为首的世家党羽多有偏颇武陵王萧传,雪中送炭是好,可锦上添花纵使无人记得的。
“那你最好给我安分点。”甩下这句话,朱益拂袖而去。
在甘郎中的照料下,有了丰富的药材。赵虫儿的病很快便好了起来,这一成功,让谷里的郎中们信心大增,纷纷开始调配已成型的药丸。药剂用量有些大,赵虫儿脑子烧的迷迷糊糊,甘草也帮着照顾他,他年岁不大,却有了一种济危扶贫的架势。
甘夫人帮着赵武料理了红妹的后事,也偶有开导这个年轻人。
“这里山青水丽,红娘子在这处栖身,总比在外边被人践踏尸骨要好…”甘夫人与谢溶一起来看他。
赵武虽然心中悲伤,但知恩图报。有空就帮着大夫们做些力气活,可闲暇时刻,那个路过生命的女郎,总是在他的回忆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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